妥协后的相依
,“不用了,我刚喝过粥。” 吃完药,余恙向江砚提出诉求,“我想洗澡。” 江砚皱眉,板过他的肩拒绝道:“你受伤了,不能碰水。” 余恙质问:“你昨晚没给我洗澡?” 江砚没想到余恙能问的这么自然,他轻咳一声,“洗了。” “那不就行了,反正都沾过水了,有什么区别?” 见余恙说的轻描淡写,江砚语气稍显不悦,“别闹,你现在身体虚弱,万一在浴室晕了怎么办?” “你真想洗澡的话,可以。我帮你洗。” 一听他要帮自己洗澡,余恙眼里满是惊恐,他推开江砚,“不要,我自己可以。” 1 江砚挑眉,“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帮过。” “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 余恙的脸涨得通红,他用颤抖的声音打断道:“别说了!我不洗了还不行吗。” 江砚放缓了语气,揽过他的肩,宠溺地夸来一句,“乖。” “洗漱行不行?”余恙轻声询问,“我困了,想休息。” “好,我扶你。” 在江砚的搀扶下余恙艰难地起身,他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床在这头,洗漱间却在那头。 余恙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从来没觉得厕所和床可以离的这么远。 跨出的每一步,都会撕扯到身体受伤的某处,腿好软,像做了60个蛙跳一样酸痛。 1 好不容易走到洗漱台,余恙撑着台面微微喘气,江砚的手还环住他的腰上,他把余恙的头发别到耳后,柔声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余恙点点头,“你出去……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