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缠枝
腾,腰肢酸软,双腿早已失了力气,只能任其摆布。 唯有一双含情目,时而紧闭,时而微睁,眼波流转间,尽是难言之态。 殿内沉香袅袅,却掩不住情欲气息。烛火摇曳,将二人交缠的身影投在绣帐之上,恍若皮影一般,演着一出不足为外人道的秘戏。 "先生......"殷昭喘息如炙,吐息灼人耳畔,"朕要你亲眼看着......"他手指掐住程雪崖下颌,迫使其垂眸观那交合之处。粗硕的性器在翕张的xue口进出翻搅,一点红rou跟着动作外翻,又随着挺进消失不见,带出晶亮的体液,将腿根染得一片狼藉。 程雪崖眼前金星乱迸,快意如潮涌至,恍若涸辙之鲋,在锦衾间辗转腾挪寻觅安处。腰肢时而绷如满弓,时而软若春泥,颓然松坠,玉股颤颤,足尖绷直又蜷曲,十指将锦褥抓得皱乱不堪。 年轻帝王向来不知情爱为何物,亦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只忽地攥住那再度有昂首之势的玉茎,拇指在铃口重重一碾。 "……啊!" 程雪崖浑身剧颤,玉指掐入锦褥,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天子见状,唇角轻勾,指腹又在那渗着清露的顶端刮蹭几下,惹得身下人腰肢乱颤,雪白的肌肤泛起层层红晕。 "陛下......啊!饶、饶了臣……"程雪崖声音支离破碎,眼角沁出泪珠,却偏又欲咬唇强忍,更显楚楚之态。 "共赴巫山......"殷昭声若呜咽,眼角泛红,纵使小酌鼻音仍浓重得似浸透了酒,"云雨同沐......"腰身猛然一沉,力道狠绝,直将人钉在榻上,叫人躲不了、逃不掉才好。 程雪崖喉间溢出一声哀鸣,帝王却犹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