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婚夜侍寝(下)
” 席童预示到男人指令后的动作,马上摇头拒绝,可肖晏轻轻一拉他的腿就分开来了,抗拒的并不彻底。 肖晏就着一点点润滑轻动腰胯,血水被一点点带出,一层一层染红了柱身。 席童大概是疼得麻痹了,声音变得细细碎碎,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可是他很想哭,根本控制不住。三个月的隐忍憋闷,委屈求全,偷偷想了很久也怕了很久的初夜直至真实发生,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怅然,又有一种涅盘新生的感动,而更多的,还是难过,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拾不回。 催情药物并不能完全取代疼痛神经,疼归疼,痒归痒,两者各不相容,可又不能说彻底没联系,起码他的动作给他带来那么多疼痛他还是希望他别停。疯了! 这样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很久,简直要把人逼到崩溃,突然一个点,犹如遭到低度电流的深杵,席童猛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弹回酸酸胀胀的撕痛感。 显然,他的感受以及身体内的变化,肖晏都清楚。他同样怔了怔,望着席童的眼睛,问了一句:“听说你的宫苞很靠后?” 席童哪里知晓自己的身体构造,懵懵然地瞅着男人,眨巴眨巴泪眼,还不能完全理解男人话里的意图。 紧接着,他有了领悟。 堪称刁钻的进攻角度以越来越不能忍受的程度不断抨击着席童的底线,起初他还能忍,当他渐渐发现男人专攻那一个点,他才彻底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呃!”刚刚休止的泪水再次涌出,席童试图推拒男人,提醒他:“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