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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 粉色的。 好漂亮。 视线收拢,亮敞敞的厅室几乎毫不费力,就能听见郁瓷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犯黄瘾的痕迹,她小腿倚在沙发边缘,身体微拢在谈够侧上方,立时将指尖的药膏抹在了他的rutou上。 “嘶——”谈够身体猛地向后缩,大脑像迟了半晌才跟上反应,胸口处丝丝的凉意和捻搓的质感交替在神经上翻滚。 他伸手去摘眼罩,郁瓷攥住他手腕:“你干嘛?” 1 谈够反问:“你干嘛?” 郁瓷倏地收回手:“......你猜。” 她是要来帮人上药的,刚才只是失了手。 嗯,粉色的,太漂亮了,一尘不染,大概是没有女人像她一样,变态。 好、想、捏! 色迷心窍,鬼迷心窍,鬼迷日眼。 郁瓷丧了良心,突然拾回,手指的触感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没再回话,落在谈够耳中可就变了意思,他大概是在脑子里翻涌了一圈类似行为的含义,身子下意识往后瑟缩,浑身肌rou都绷紧了些。 谈够张了张嘴,措辞,喉头有些干涩。 “你轻点,我怕疼。” 1 郁瓷:“嗯?” 她人从沙发上立起来,思考半晌,约莫是谈够猜到了她在擦药,原谅了先前的犯罪行为。 郁瓷立刻答应:“好的,我轻点。” 大男人还挺矫情。 她挖了小块药膏,手指捻匀后细细涂抹在他微微发肿的伤口处,缓慢揉开。 谈够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一怔,想象中针